“我现在是听蒋总的，我也没做错。“石浩低着头，不敢去看陆游。
马云把合同放在桌子上道：“陆总。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说出去让人笑话，合同已经签了，就过去了。”
“过不去，我这个人不要脸。大家都知道的。”
众人无语，就怕这种死不要脸，玩命要钱的人，在场的人觉得合同白签了。
“两个选择，第一，把合同交出来，我可以稍微让一点，在广告方面半价，第二，不交合同，大家今天就在这待着吧。”
“陆游！！”马画藤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道：“你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嘛？合同说撕就撕。真以为我们没脾气嘛？”
“你的游族集团，现在债台高筑，就不怕我们联合起来，针对你嘛？”马芸淡淡的说道。
蒋思雅被两人的爆发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自然不明白。为何如此暴怒，只是觉得自己真不适合商界。
“呵呵，又怎样？”陆游沉声道：“别说我不给你们面子，在我这钱最有面子，合同放下，啥都好说。”
胡海峰暗叹一口气。摇摇头把合同丢在了桌子上，迈步出了休息厅，二马见此，也只能无奈放弃，陆游走上前把三份合同拿起来撕碎丢在了垃圾桶里。
盯着石浩道：“你最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陆总，这个事情......。”
“你想怎么解释？”陆游盯着他目光阴郁。
石浩知道。自己不会出事儿，游族视频目前的状态，只能走上市这一条路，而上市有一个硬指标，公司高层一年内不能出现变动，陆游就算是想让他立马收拾东西滚蛋，此刻也得把这份心压下去。
蒋思雅见石浩在陆游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有几分可怜，开口道：“你别骂他了，他也是好心。”
“骂他？”陆游盯着石浩道：“我都想抽他，他好心还是坏心我不管，商业从来不在乎你安的什么心，不能为公司赚钱，那就是没良心，股东层次的事情，以后少给我捣鼓，管理好内部就可以了，还有。上市如果不成功，别怪我不客气。”
石浩低着头闷声道：“知道了。”
蒋思雅见他被骂的抬不起头来，急忙拉着陆游往外走，出了外面，拿了一些糕点吃着，蒋思雅开口道：“你干嘛那么凶啊？”
陆游看着她无奈了。开口道：“你知道嘛，很多时候善良的人比恶人还要可怕！”
“你是在说我嘛？”蒋思雅看着人群来来往往，开口道：“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他也不容易，这几天我看他每天奔波劳累，还被你这么骂，我觉得人还是善良一点好。”
“奔波劳累是他应该的，我今天不骂他，他明天敢去财务倒腾，你信不信？公司股份贱卖，损伤的是整个公司员工，他是不挨骂了，可是公司几千人就得跟着吃苦，你还觉得你是善人嘛？如果你这么做，你就是几千人的恶人。”
蒋思雅怔怔的站在那，好一会儿道：“我弄不来这些，这几天连善恶都快分不清楚了，我还是回学校跟那帮孩子继续吧，他们没这么多真与假。”
陆游点点头答应下来，随着失去陆游的管控，石浩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蒋思雅又不可能天天在这，想了想，还是往里面安插个人，架空一下石浩的权利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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