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月英说完,又瞅了徐阳一眼,“哦。疯子还有跟班呢?一个受气包跟班呐!长的人模狗样的,可这长河公司谁鸟你啊?”
马上,又是一阵冷笑,搞得徐阳脸上很无光,暗暗捏了拳头。
我却是一派淡定,坐了下来,抽着烟,道:“庄总,听徐总说,你要亲自和我谈一谈。谈不好,你就会怎么怎么的。这不,我刚才结束了手头的事情。赶过来了,要不停一停,我们就好好谈一谈?”
庄月英将高档的女士烟一灭,一边摸麻将,一边对我冷道:“张浩,别他妈一副大人口气的样子。神经病的小破孩,赶紧一边儿去,老娘今天没空跟你谈。你瞎了眼是吧,没见我正忙着呢?来来来,三万,自杠。唉……没花!”
我笑笑,“庄总,不管你怎么侮辱我,怎么搞乱公司,但我受长河哥所托,就一定要办好事情。尽到我的职责。你这样子,让整个公司风气大变,业务也在……”
庄月英将手里的麻将一拍,打断我的话,“托你个屁的托啊?要不是我们家陈一鸣,他李长河能有今天啊?他都要死了,你还拿他来压谁呢?老陈死的蹊跷,老娘还没追究他呢!为什么老陈一个人死了,他两口子屁事没有?这公司现在,老娘说了算,风气大变我乐意,你管的着吗?你出去发号施令看看,看有谁能听你的呢?张浩,我再说一次,神经病,滚开,老娘要打牌,今天没心情跟你谈。等我有心情了。再找你谈。”
我面色微然一冷,沉道:“庄月英,我郑重向你提出警告,今天不跟我谈,不整顿整个公司,你将付出沉重的代价。”
“警告你妈批!”庄月英麻将给我砸了过来。大骂道:“神经病小破孩,你还敢跟老娘来硬的是吧?也不瞅瞅你什么东西!滚!别影响我打牌。”
我自然是躲开了那麻将,然后将之从地上拾起来,丢到桌子上,淡哼哼一声,转身对徐阳一挥手:“我们先走!”
“走你妈批的!”庄月英这个粗俗的妇人,居然一手一把麻将,哗啦啦的朝我们身后砸来。
这下子,我和徐阳真心没有躲开几颗,脑袋砸的老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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