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那个喜欢研究烟花的儿子,不知不觉间一日一夜过去了,那独峰下的大火已经熄灭了,昨夜的一场雨将之浇灭。
大雨浇灭了大火,也浇透了行军的将士,幸好他们身强体壮,各个都有内力在身,不会因为这点雨水就着凉染了致命的风寒。
这老窝国内森林稠密,本可以有效的遮挡雨水,然而昨夜的雨实在是太大了。
“这是风荷?”秦陵捏起一根叶子肥厚的小草,甚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它,仿佛见到了母鸡打鸣公鸡下蛋一般。
这风荷草乃是仙灵世界才会拥有的灵植,虽然是最初等灵植,可其中蕴含的灵力却是极足,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那就充沛的不像话的宝物了。
灵力是真元的另一种称呼,两者同为一物,如此宝物现于此处,无怪乎秦陵会为之感到惊讶。
“命人寻找此物,切记小心,不可伤损了它。”秦陵将风荷草递给洛燕,让她带一队人留在此地寻找灵植。
他打算将此宝物带回寒枫城,种在北辰山上特地开辟出来的灵田里,那里现今只有一个家伙存在,滴酒那个参王,找来这些小家伙与它做个伴,免得滴酒寂寞难捱到处跑。
洛燕小心的接过风荷草,领了一队将士在此处搜寻。
军队继续前进,此行一定要弄清楚渡边城国王的意图,若是无知五觉也就罢了,若是明知此事,却依然为虎作伥,那必须将他们尽数处死以绝后患!
大军行进十几日,终于来到了一处开阔地,远处那个城池已经清晰可见,若是境界足够,甚至能够看到城墙上跑动的士兵。
城墙上的士兵匆忙跑上来,紧张的看着远处那一群突然出现的人,希望他们不是敌人。
守城的将领大声的呼喝,让士兵各就各位,他喊的响亮无谓,然而心中却在打鼓,这渡边城虽然经历过几次敌军进攻,可还从没有被如此突然的进攻过,周边的国家每次进行战争,大王都会收到信息,派出军队到各个关口,免得敌人突然袭击,可这些人是从那里来的?为何没有守关的将士回来报告,难道都已溃灭,可就算溃灭了也该有人幸存下来才是,除非一种情况,那就是这群人是从荒无人烟的密林里走出来的,一想起这种情况,守城的将领就为之胆寒,还从未有成建制的军队能够通过可怕的密林的,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
“度将军,可能看出他们属于那一国的军队?”一个穿着长衫的人问道。
他是国王派来的使者,特地来询问守城的度将军那群突然出现的人到底来自哪里,有什么意图,是否会进攻渡边城。
度将军看着这个文官,勉强挤出笑容,说道,“本将不知,那些人并没有旗帜,衣着也不是周边各国的,或许是罗刹国的人,也可能东方那个强大的南越国的军队。”
说起南越国的军队,周边的将领高官全部是倒吸一口冷气,那个强大的国度,近乎无敌的存在,为何会来到这个偏远的小城?难道是有人得罪了偶然流落于此的南越人?
一众人有些畏惧的看了看那些人,发觉那些人正在走来,更是畏惧,领头的更是慌慌张张的跑下了城墙去王宫中复命了。
度将军看着找了个借口逃跑的人,心中骂了一句怂货,大敌当前居然如此形态,不是自乱军心么?真是其罪当诛!
然而他没有心思与那个文官纠缠,因为成为的人行进的速度远远超出他的预料,仿佛随风而行一般,几个呼吸的功夫,那群人的盔甲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出来了。成建制的装备,显然不是散兵游勇,如此看来这群人是有备而来,估计此番凶险啊。
“弱者,什么时候让我遇到一个可以匹敌的将领啊。”陆崖站在军前感慨了一句,自从跟了师尊后,他就没有好好的打一仗了,全是依靠强大的实力破坚,以点破面,致使敌军溃灭而后引军掩杀,如此不断地重复,胜利不断地跟随而来,许久没有过奇袭了。
秦陵听到这话没有多说什么,就算恨不得踢陆崖一脚,也不会在阵前这么做,他必须给陆崖留足颜面,否则这军阵就没有办法领导了。
“魏源,你去和守城的将领通报一声,让他开城门,否则大军征伐之下生灵涂炭。”
“是,师尊。”魏源躬身应是,而后几个腾挪躲避了几点箭矢,轻松跃上了渡边城的城头。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情形下,将秦陵的话语说出来,让他们立刻打开城门以示与上古之民无碍。
城头的人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这个神仙一样的人物到底是何人,哪怕是强大无比的南越国也不会有这种强者存在啊,否则造就传出来了,怎么会一直没有听说过呢。
难道说这个人不是南越国,而是那个只是名字就让人感到畏惧的九州上国?
九州上国,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国家,里渡边城极其遥远,许多年也未必能够见到一个九州人,如今更是有数十年没有见过一个真实的九州人了,可在今天却是出现了数千人,真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啊,只是这些人穿着战甲,拿着兵刃,看军势似乎有摧城的打算。
这可是无妄之灾啊,老窝国与九州上国之间隔了千万里之遥,根本不会有冲突才是,为何九州人会来到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度将军心中急躁,急于想知道这些人是不是九州人。
“敢问将军,可是来自九州上国?”
魏源瞥了此人一眼,说道,“不错,某家就是来自九州帝国,城外乃是九州的平安王麾下,某家命令你立刻打开城门,否则城破人亡!”
度将军听到这话气的不行,九州是可怕,可也不能如此目中无人!
“渡边城虽小,可也有数万敢战之人!”
魏源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呵呵,既然你如此说,那本座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倒是让你以为怒气可以当作实力!”
说着,他伸出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拿住守城将领的左臂,而后用力一扯,将之生生的扯了下来,丢在一边。
他本就是一个枭雄,只是在秦陵座下被几位师兄弟遮盖了光芒,更是跟随着师尊这个大靠山修行,脾气比起作为教主的时候好了很多,然而这个人的话语,让他冒出了无名的怒火。
他的师尊在城外,这个人竟然该不开城门迎接,真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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