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寒冰羽就很不同了。
他从他的母亲那里，继承来了那些掌柜和伙计对他母亲的信任以及尊重。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知道一些比较机密的事情。
而且，之前张实让笛风再次刺探寒冰羽的时候，笛风就和寒冰羽喝过酒。
难道是那个时候？
这寒冰羽还真是演得恰到好处，要不是之前张实以“张天”身份，混入那些店铺的时候，察觉到了寒冰羽的一些异样。
张实还真的想不到这些。
原来这寒冰羽真的是装做一个半熟年轻人，那种开始用智慧做事的莽撞青年。
所以张实和笛风，才会掉以轻心，让寒冰羽偷偷地将那些账簿拿去留影之后，放了回去还不知晓。
要知道以笛风皇家猎户的敏捷和心思，要想这么做十分难。
没有一颗冷静的心，和敏捷的反映，那根本就没门。
而寒冰羽居然做到了，可见他的心智，比他表现出来的还要成熟。
虽然之前，就仔细地研究过，留影珠之中，寒冰羽和笛风喝酒时候的影像，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但是留影珠也有死角，张实估计，寒冰羽就是在那个死角，对笛风下手的。
张实心中暗叹，这武德商行的人，不愧是商行之中的老人了。
他们知道自己，把那些威望高，能力强，身居要职的掌柜管事管得严。
他们利用自己思维之中的盲点，选择一个，那些掌柜管事信任的，但没人敢说这些掌柜和管事关系的人，来做这间谍。
张实想到这里，佩服学习之余，心有余悸。
幸好当初碰到了，查了下去，不然以后与武德商行打交道，就十分地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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