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手,自己人。”那人佝偻着背高举双手从阴影里走了出来,那模样活生生就是二战时期被日军包围高喊着“太君自己人,自己人”的汉奸。
“程组长,是我我是自己人啊!”那人脸上堆着笑踩着碎步慢慢靠近程雨。
“我不记得局里有你。”程雨面无表情的抖了抖头上的灰尘。
“我是后来才临时编入的。”那人笑呵呵的说,“程组长你放心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刚到而已。”
“你一直跟在我身后?”
“我看你一个人往这边走就琢磨着一个人的话很容易就让他给跑了,所以就私自跟了过来。”
“你刚才就在队伍里?”程雨说,“为什么我一开始没有印象?”
“可能是和我的能力有关,我善于隐匿自己的身形。”
“这就是你私自跟过来的原因?”程雨不善的开口。
“放心,组长。”那人笑着拍着胸脯,尽力的挺起自己的胸膛但是却依然佝偻着背整个人显得滑稽无比。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他嬉皮笑脸走来,“你大可放心。”
“噗嗤!”
笑容在那人脸上凝固,他不可置信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腹部,一把短剑刺进他的身体里鲜血顺着剑身就溢了出来。
“你……呃……”
程雨面无表情的把短剑从那人身体抽出来,那个人仿佛被抽出脊梁骨一样无力发瘫在了地上。
“你……”
他指着程雨,鲜血涌泉般的流出,尽管他的另一只手捂着伤口但是并不能起到止血的效果。
“命真硬。”程雨看着脚下的人毫不留情的又补上一刀,直至现在那人的眼神才黯淡了下去,真的毫无生机,死去了。
“你来的很不凑巧。”程雨淡淡的开口,拿着手里的短剑在那人的尸体上蹭了蹭血迹。
他缓缓的抬起头看向街口,一个人惊慌的看着这里,就像一个无辜的人撞见了行凶现场一样无措。
“程组长,你在干什么?”他惊恐的看着程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他眼里格外的恐怖。
程雨提着短剑,不断逼近他:“你的能力是能重现五分钟之前的事对吧?”
“是……是的……”他结结巴巴的开口,对方来者不善,一双冷漠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身影。
“嗯……你的能力很适合追踪。”程雨说。
“是……是的……”
“没办法了,你必须要死。”
“为……”他张了张嘴刚想发声,但是喉咙忽地一凉,接着鲜血直接就喷了出来。
他捂着自己喉咙不知道想要出声但是血液的流逝也代表着他生命的流逝。
没多久他的双眼也随之黯淡了下去,又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消失在了世界上。
没过多久剩下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到来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没有抓到胡朔吗?”
程雨站在街道的中央,昏头土脸,街道上还有两具温热的尸体。
“胡朔是……跑了吗?”
来的人满头疑问但是他们又不敢直接走上前去质问程雨。
“嗯,我没有拦下他。”程雨点了点头看了看路口的尸体,“可惜的是他们不该死的。”
众人看着程雨,那张淡漠的脸上分明写着对生命的漠不关心。
“那……那是他们的问题,组长你之前都说了自己一个人就行了,他们非不听劝要跟过来。”
“对啊,对啊,自作孽不可活。”
程雨看着那些附和着的那群人,他扭过头看向身后,胡朔你一定要逃出去啊。
…………
胡朔回到地宫的时候唐琳和鼠王已经醒了过来,她们守在地宫的入口脸上写满了焦急之色。
远远的看到胡朔的身影之后唐琳的脸色才露出放心之色。
胡朔走进,郑弦看了看身边的唐琳脸上露出无奈之色,分明是在说我可没有叫她,是她自己醒过来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郑弦和唐琳是对立方,她们两人都喜欢着胡朔,虽然胡朔的心意已经表现的很明确了但是这并不能打消唐琳心里的念头。
“好了,地图已经拿到了。”胡朔扬了扬手里的地图,“接下来只用制定一下路线就行了。”
“从哪里找到的?”唐琳接过胡朔手里的地图。
“一个好心人给我们留下来的。”胡朔笑了笑,他只不过运气好捡到了而已,事实上到底谁留下来的他自己也不清楚。
“好心人?”郑弦歪着头看着胡朔,“胡朔认识?”
“不……我上去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到人只有一个屋子,地图就放在屋子的角落里。”
“而且。”胡朔苦笑,“而且我还以为那是一个陷阱,多绕了很多路。不然的话早就回来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唐琳把手里的地图交还到胡朔的手里。
“等我记住了地图就立马离开这里。”胡朔想到了最后程雨对自己所说的那一段话。
地面上程雨带着人又回到了那栋大楼里,一群人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垂头丧气的行进在不同的走廊里。
死去的两人他们并没有带回来,对于他们来说,那些人只有活着的时候才有用,才算是他们的同伴。
程雨独自一人来到程天所在的房间里,程天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但是情况已经好转了了,脱离了危险状态。
“哥哥,我把胡朔放走了。”程雨拿起程天的手,那双手还是热的。
“哥哥,我们当初的愿望是为了活下来,不受别人欺负。”他把那双伤痕累累的手贴在自己的脸边,“我们做到了,我们活了下来,我们也不会再被人欺负了。但是哥哥,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还要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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