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光顾着安慰他了。”黎叔无奈,“但是现在想想,那个人,从族长身上翻走的,就是这个黑色的盒子!”
众人沉默不语,都怀疑盒子里有别的东西,只是黎叔没看见。
“你族长的家乡,是什么地方?”陆安爵问了一句。
黎叔摇头,说道:“那我真不知道,我们都是族长集合起来的,通常每个地方住两三个月就换一个地方了。”
“他还有没有说别的,关于他家乡的事情?”纪霖笑问。
“嗯,我当时记得自己安慰族长,问他想家为什么不回家呢?”黎叔说到此处,摇了摇头,“族长当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老泪纵横,说什么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他们是罪魁祸首,是咎由自取。”
“他们?”纪霖笑皱眉,“什么他们?”
“哦,我转述罢了,族长的原话是‘我们’。”黎叔解释了一下,“他说‘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咎由自取,我们才是罪魁祸首,一切都是我们咎由自取,天地难容!’”
“天地难容?”纪霖笑沉吟半晌,“那你还记不记得,族长看到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啊!”黎叔突然叫了一声,吓得小茴香一蹦。
“怎样?”陆安爵追问。
“族长好像认识那个人!”黎叔想起来了,情绪也有了些起伏波动,“我记得他看到那面具人时,喊了一声报应。”
“报应……”纪霖笑皱眉。“然后,他临死的时候,面具人把面具拿下来了,族长看到他的脸,神情就……那样的。”
“哪样?”众人一起追问。
“就是,很震惊!然后好像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没说出话来,就死了。”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总觉得似乎牵扯了什么恩怨情仇在里面。
“说起来。”黎叔突然问纪霖笑,“他会不会是你爹?”
纪霖笑摇头,“不可能的,我爹还健在呢,年轻时候跟我也不是一模一样,而且他不会武功。”
“哦……”黎叔点头,“那可能人有相似。”
“可据说我跟我外婆很像,你确定那个人是个男人?”纪霖笑又确认了一下。
“当然是个男的了!”黎叔很肯定地点头,“男女我当然分得清楚啦。”
之后,黎叔再也想不起什么来了。纪霖笑叹了口气,于是问的结果倒是谜团更多了。夏侯樱和陆安爵原本很担心纪霖笑,可一眼望过去,纪霖笑似乎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小茴香扁扁嘴,突然捂脸——牙痛了!之后,夏侯樱急忙着带小茴香找浅叶治牙痛去了,陆安爵则是继续去处理军情大事,其他人也各忙各的,最后纪霖笑实在等不下去了,就见远处乌云压顶似乎是要下大雨。
他就满院子找了两把雨伞,溜溜达达地走出了元帅府,走在半月城黑色石板铺成的宽阔马路上,往城外的方向走去。
……
绍冠云骑着柚子上了半月岭,就进入破庙避雨。
刚进庙门,已经是大雨倾盆。
庙里没有人,只有几尊佛像。绍冠云见庙宇佛像不少,看得出这是一座关帝庙,这里毕竟是边关,这庙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保不齐是当年某些征战沙场的战士建造的,好让武圣人保佑仗仗打赢。绍冠云站在庙里发呆,听着外边大雨哗啦啦往下倾,再拍了拍柚子的脖颈。此时,柚子已经安静下来了,没有了刚才的不安……绍冠云也有些纳闷,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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