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
“表面上而已。”
“所以……什么？！”
一车子人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又从何说起？
“是在测试新打法新银装的极限所在。刷血刷蓝，空地约战，都是心理战术，是为了将于锋逼上绝路：没有试探，无需策略，只是豁出一切，和方士谦尽力拼杀的绝路。”王杰希一口气说道，“正面打爆喻文州并不足以说明什么：手速和辅助职业的双重限制从一开始就对喻文州造成了绝对不利。”
“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设计逼于锋正面对决？”袁柏清好奇的问，“没必要将计就计跟他跑到枫林里，还刷血刷蓝搞那么麻烦啊！”
“第一、于锋是理智型选手，有喻文州的前车之鉴，开局就强行对撞，于锋一定会选择战略转移，想要让他拼命，就必须先将他置于死地；第二、方士谦这个人姑且还是有点责任感的，可以用自己心里的输赢去赌，却绝不会押上战队的胜负。”王杰希徐徐道，“今天正面面对于锋的强袭，能以４１％的血量拼掉５７％的于锋获胜，才是令方士谦满意的结果。否则哪怕只是比于锋多耗了１％，在他心里，也是输。”
“哇塞！”大家的感慨，也不知是送给王杰希的，还是送给方士谦的。或者兼而有之？
“总之，方士谦今天的打法，是战术，更是任性。”王杰希总结道，“只有他才会有的，精打细算的任性。”
“就知道瞒不过你。总之赢了就是好事情！”方士谦笑道，“接下来就是加强总体战术……”
“所以下场让你擂台首发。”王杰希挑眉，“我对你的实力姑且也是有点信任的。目标是一挑三。别让我们失望。”
“目标是冠军才对。”方士谦下巴一扬，“哥这么给力，可别拖我后腿。不拿冠军给我送行，退役也不甘心啊！”
片刻沉默，保姆车里又闹成一团。
“这是来拉仇恨的吧？”／“得瑟！就不为你也要拿冠军！”／“叶神嘲讽脸的即视感，果然一丘之貉。”／“就算是我方神，说出这种话也不能忍！”／“看来小袁你脑残的程度还不够。”／“目标总冠军，微草向前冲！”
“微草向前冲！”方士谦跟着吆喝了一句，哈哈哈笑了起来。
“真的不要紧吧？”王杰希看着方士谦的笑脸，忽而问。
“不要紧不要紧，都是有名有姓的公众人物，人品也靠得住。”方士谦反应了一下才明白王杰希在担心什么，笑道，“何况小晴真人ＰＫ很强，道长加楚少都不够她看的。”
王杰希皱眉：“怎么能拿小姑娘开这种玩笑。”顿了顿，“别太松懈。”
“……”这次方士谦不用想就知道王杰希什么意思，却不好接话，半天嬉皮笑脸道，“打不过也跑的掉，那丫头跑酷社出身不说，鬼心思其实也蛮多的。”
“你啊。”王杰希摇摇头，“自己考虑好，最后别后悔就行。”
“你也是，操心太多，小心未老先衰。”方士谦回道。
两个人一起沉默。
“其实，王杰希……”／“方士谦……”
两个人一起住口，眼对着眼。
“第二赛季结束，你内定接林队班的时候，老实说，我看你还挺不爽的。”最后还是方士谦先笑开了，他自然而然的伸个懒腰，整个人躺倒在座椅里，转过头看着王杰希，微笑。
王杰希的下巴稍微低了一点：“能感觉到。”
“不过现在啊。”方士谦笑得灿烂，“我的想法已经变了。”
“能遇见你真好，王杰希。”
××××××
Ｋ市，楚越文华酒店，贵宾会客间。
“现在可以在合同上签字了。”叶秋将小晴工作室和南歌子工作室的合作合同最终稿打印出来，一式两份摆在许晴山和楚南歌面前，“最后简单总结一下，双方各持有对方１０％原始股份，但不掌握相关经营权，三年内……好吧，下略。”
“总算搞定了。”许晴山“刷刷”几下签好，“进门开始足足讲了一个小时，听得我头都大了。你直接告诉我哪里签字不就完了？肚子都饿扁了。”
“早说啊！”叶秋闻言瞪她一眼，“害我讲得口干舌燥。”
“我哪知道你讲起来就是个没完？”许晴山鼓着腮帮，“还是玖姐姐好，每次明白告诉我需要做什么，那些部分要保密，最后能拿多少钱。五分钟搞定，然后我签字就ＯＫ了。”
“那是她找你做项目，和你自己开工作室能一样吗？”
“都是出技术，区别很大吗？”
“你这样也好意思当老板？怎么到现在还没给人卖了？”叶秋愤愤道。
“因为有你在啊。你拟的合同，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许晴山理所当然的说，“你还能把我卖了？”
“好的不学学坏的，就知道跟阿玖一样把我当苦力用。”
“呃，有吗？”
“怎么没有？”
“那我以后尽量找小妖喽……”许晴山有点垂头丧气的说。
“算了，他最近要期末考，最后还不是要找到我头上？直接找我还方便点。”叶秋看着心软，“公关宣传上的事，他手上资源不足也做不了。不说别的，他手下可没有专业水军。碰上今天大方哥自爆身份这样的事儿，一个应对不当就都糟了。”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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