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夏说了！他真的就这么在电话里面说了！
“……啊？”
王启文楞了一下，大脑已经短路了。
“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算了，这个也不知道有没有，反正你们可以把什么黄冈密卷啊，海淀试题啊之类的，全部都做成卡带。”
既然要伪装，那咱们就伟光正一点。
唯一有些疑惑的就是，森夏不确定这个时代是不是有五高三模，他上辈子也一直都是学霸来着……
随后，森夏就听到王启文一脸疑惑的声音：“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那是什么？”
还真没有？！
不管了，如果这个时代没有五高三模的话，那咱们就自己把五高三模弄出来，然后放到卡带上面！
“就是五年高考真题，三年专家模拟试卷。我们出实体书版本，然后和卡带捆绑销售。”森夏淡定的说道。
“……等一下，我们不是在谈游戏嘛？为什么会说到高考问题？”
王启文注意到了问题所在。
“谁说我们在说游戏的啦！FATE才不是游戏！FATE是电子图文小说，是为了帮助大家明白历史人文的好东西，你看看里面那些宝具，那些宝具都是英灵们自己的历史的考据，想要了解宝具的来历，读者们就必须要去了解那段历史，这是多么好的学习资料！”
森夏君义正言辞！
王启文之前才在用这番言论和武内他们胡扯，这一下就被祖师爷的动作给惊呆了。
我只是说作为兴趣资料，您老人家直接就变成了学习资料……？
而且好像还很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说，你那边做五高三模也完全没有问题，你不是在帝都嘛，那边厉害的教师和专家很多，你就找那些老师来出题嘛……对了，我们在卡带里面还可以提供检索库，同样的题型，变更数据再随机出个新题，这样也可以弄个噱头——毕竟，纸上的内容是没有办法变的嘛！”
“哦哦……”
王启文这个时候已经彻底愣住了。
森夏说的内容，真的有些超出了王启文的想象了。
这件事情竟然还能够这样整？
“那我之后去找老师去？”王启文问道。
“不，应该先找出版社，我们的卡带到时候也是要出版的嘛，可以放在一起捆绑。”森夏继续说道。
“我明白了，但是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王启文有些不太理解了。
森夏这边说的，好像没什么问题来着，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嘛，这样的话，可以增加阅读器的持有量啊！”
森夏老师绝赞脑洞中！
试着想想看，如果高考生人手一个这样的“阅读器”，然后里面装满了五高三模，这究竟是多么美丽的景象？
而且，等这些人毕业了之后，机器里面当然也可以安装别的游戏……咳咳，别的电子小说嘛！
“这也可以？”
这种操作还行？！
“为什么不可以？”森夏说道，“我们找个权威的部门，出一个权威一点的辅导书和配套的设备，对于家长们而言，这就是‘官方权威’的高考辅导资料，为什么不可以有？不只是高考，还有中考，还有英语四六级、日语、法语等等，都能够这么来！”
一开始森夏也只是觉得脑洞而已，但是到了现在的话，森夏发现，这种操作也真没有什么问题呐！
虽然那边的王启文有些陷入了懵逼状态，但是森夏说的内容，也的确让王启文感觉……还可以？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森夏说的方法，看上去也的确是不错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么做的话，很方便他们的阅读器“洗白”。
不可否认，在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有别有用心的人，说不定这个阅读器也会被认为是游戏机，或者被宣传为游戏机，那对于王启文来说，也是一个麻烦。
但森夏的方法，则是一个绝赞的洗白机会，用这样的方法，很容易就能够洗白这边的“阅读器”。
“我们这么搞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成？”王启文觉得好像游戏了。
“不是我们，是你。这件事情只有王启文你那边能够办得到。”森夏如此说道。
“也对，你是霓虹金来着……”
因为森夏汉语说得太溜，王启文都忘了这茬。
不过这并不是森夏的理由，毕竟他也是高考过来的，森夏这么说，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不想被广大的人民群众所怨念。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恨他，就送他一套五高三模……
嗯，靶子让王启文一个人来做就好了。
“这么说的话，教育软件，是不是真挺有市场的？”
王启文突然觉得，这方面好像有些看头了。
“当然了，而且这种中考高考的部分其实并不算最重要，到大学以后的学习，甚至成年之后的再教育，我觉得市场才是……对了，罗塞塔石碑！”
森夏几乎立刻就想到了一个享誉世界的语言教学软件——罗塞塔石碑，中文则是“如师通”。
ary，这是一套被我大灯塔国的国务.院认可的，用来培训外交官的软件。
在大灯塔国的很多地方，都有使用这套软件培训员工。
这是一套模拟母语训练来进行交流的软件。
在和王启文扯到了这边之后，森夏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这套软件。
“嗯，这么看的话，好像不仅仅可以放在某东方大国，甚至可以走向世界啊……”
森夏嘀咕了一下。
这个阅读器反正也要做出来了，自己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将其扩展的事情呢？
不仅仅只是某东方大国，甚至可以在我大灯塔国和泥轰也销售啊！
而且，就算失败了也不差，到时候在某东方大国开卖之后，官方宣传也可以说“在大灯塔国和泥轰均有销售，名声享誉世界”什么的。
别怪森夏虚假广澳，因为这样的软件，在另外一个世界，的确非常的厉害。
“出口？”
本来这个项目是王启文主导的，但是在听到五高三模一直到现在，王启文脑袋都不太好使。
这种玩法，以前没人做过啊！
但是好像真的超厉害的样子啊！
王启文在听到森夏之前的介绍之后，他都有些想要弄一套五高三模出来，然后送给自己过两年就要高考的侄子了……
“这个问题慢慢来，但是我们的机器本身还是有这个潜力的，文字也不占什么容量，卡带容量小，可以进一步压榨成本。”森夏说道，“就这样吧，之后的事情，我们找个机会详谈。”
“好，关于五高三模的事情，我等一下也去找专家咨询一下……”
……
咳咳，明天才是高考呢，昨天脑抽了……
啊，总而言之，祝愿大家高考顺利2333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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