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有大家长的样子了。”
果儿瞧着弘旭，脸蛋上全是笑意。
一向跳脱不稳重的弘旭，也在岁月的长河中慢慢沉淀下来了，他变得很稳，并且这种稳重是一眼就能看到的。
欣慰。
真的欣慰。
她的这些孩子，真的没白养。
倒是她，这辈子为了胤禛，为了大清的百姓，为了其他人，她总是有很多事要做，总是要将很多事都放在孩子们的前面，所以，她从未把孩子们放在第一位过。
从来都没有。
如今，对比着孩子们为她做的，她心里头实在是有愧。
这么一想，她脸蛋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了，她咬了咬唇，视线在在场几个孩子身上一一扫过，然后轻声开了口，“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
对不起？
这几个字出来，在场除了胤禛，其他孩子都是一脸懵逼。
对不起？
“额娘，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了？”
平安停下剥着坚果的手，美眸大睁，不解的看着果儿。
“是啊，你干嘛突然对我们说对不起啊？”
弘旭那本就大的眼睛，这会儿睁的更大，他咽下口中的点心，不顾自己油乎乎的手，立马去抓果儿的手臂，“额娘，你干嘛？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还能发生什么事？应该是额娘自己又钻了牛角尖吧。”
弘憬看果儿眼眶突然红了，也忍不住开了口。
在几个孩子当中，他最冷静了，也最理智了，现在果儿突然说对不起，他把最近发生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发生什么大事，所以，应该是果儿自己想多了。
他这个额娘，心肠有多柔软善良，他再清楚不过了。
四个宝听了自家哥哥姐姐的话语，互相瞧了瞧，还是认同弘憬的话，是啊，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他们额娘突然对着他们说对不起，只能是他们额娘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这么一想，四个宝很干脆的开口了。
“额娘，不要和我们说对不起，永远都不要和我们说对不起，不然多见外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还给了我们生命，千辛万苦的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上，是我们该感激你，你永远都不要对我们说对不起。”
“对对对，明明是我们感激你孝顺你的，你怎么和我们说对不起了？”
“不要和我们说对不起，不然我们会坐立难安，茶饭不香的，额娘，快把你的对不起收回去。”
“就是就是，快把对不起这三个字收回去，我们之间永远不需要说这个。”
四个宝都开了口，这些话语，引起了平安和弘旭的共鸣，这两人也纷纷点头，认同这些话语。
果儿永远不需要和他们说对不起。
都是一家人，说对不起多见外啊。
果儿听着这一声声真诚的话语，吸了吸鼻子，眼眶更红了，看，这些孩子多懂事啊，她只是说了一句对不起，这些孩子就说了这么多。
笑了一下，她开口道，“我知道你们孝顺，但是，这个对不起，我真的必须对你们说。”
“那到底是什么？”
平安睁着美眸，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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