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琪深深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刚才去换礼服,很多人看到了我背上的疤,她们问我怎么来的,我……不知怎么回答。”
苍溟的心猛然揪紧,摒住呼吸凝视着她。
“然后……我刚才做了噩梦,梦见鞭子……还有你不让我走,说拒绝你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你要找荣家报仇……”
醒来他说梦都不是真的,可他们明明都知道,那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在他身边,她总是离回忆太近,离自由太远。
苍溟半晌没有说话,与她身体曲线嵌合在一起的大手也不再游移,气氛一时安静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苍溟,我……我不是怪你,只是为什么忘不掉呢?我想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
可是为什么这么难呢?
苍溟像惊醒一般,偏过头看着她道,“不,这跟你无关,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他给了他们那么糟糕的过去,她就不会有这些痛苦的回忆。
“琪琪,你……常常这样做噩梦吗?”
靖琪摇了摇头,“不是,其实很少会这样的。”
她跟他一样,连梦都很少有,就算梦见零星片段,也很快就忘了,毕竟谁会一直纠结自己做的梦呢!
苍溟心疼,抚着她背上的疤,另一只手又摸索到她双乳之间,那里有个烟头烫伤的疤,很浅,但是在她白脂玉一样的皮肤上还是显得很显眼。
“琪琪……”他低哑地喊她,“我带你回浦江一趟,好吗?”
靖琪一愣,不晓得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了这里。
“为什么?”
苍溟笑笑,“你前几天不是说想念荣家的人了,想回去看爸爸妈妈?那里是你的家乡,糯米团儿都还没回去过,她快放暑假了,带她去看看也好。难道你不想让长辈们见见她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靖琪还是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莫非他只是想哄她开心吗?
“苍溟,我没关系的,你不用这样特意陪我。南水的分公司刚刚成立,你应该很忙……”
苍溟在她唇上轻啄,“分公司的事已经告一段落,如果什么都要我来亲历亲为,那我花大价钱请回的财务总监和职业经理人有什么用?运营的事我不管,年底看绩效我再做决策就行,所以你不必为我的公事担心。”
“可是……”
“琪琪,就当给你和我放个假,带着糯米团儿去省亲吧!她那么可爱,你的家人一定会喜欢她的!”
最重要的是,看到她们母女都安然无恙,荣家人应该十分欣慰才对。
靖琪的掌心贴在他的胸口,“好,苍溟,谢谢你!”
“谢来谢去,水都快凉了,坐正身子,我帮你洗完。”
他扶着她面对面地坐在他腰间,大半身子埋在水下,手指有意无意地抚着她背上的疤痕。
虽然之前说好只是洗澡,什么都不做,但两人这样肌肤相亲地暧昧厮磨,又有温水缓冲,最后还是擦枪走火了。
他的坚硬滑入她的身体,观音坐莲的姿态,他宠溺地搂抱着,积极地引导着她上上下下地动,直到她筋疲力尽,全数接受他火热的释放。
苍溟抱她起身,擦干净她的身体,把她放入床内哄着她入睡。
靖琪是真的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他守在旁边,怕她会再做噩梦。
背上的疤痕狰狞依旧,过去他怎么没有发现这疤痕如此碍眼?
他俯下/身去,在疤痕上吻了吻,肩膀右下方的胎记也爱怜地舔过。
靖琪睡熟之后,他才拿着手机走到露台去给谢安平打电话。
“……嗯,浦江市有最好的皮肤整形科,你帮我联系专家会诊。……对,女性,背上的鞭伤和胸口的小烫伤。另外帮我订三张从南水飞浦江的机票,下周,尽快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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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琪看着舷窗外飞机跑道周围的景色飞速倒退,超重感,抬升,飞行,远离地面,仍然感到有些难以置信,她竟然真的要飞回浦江那个她生她养她的大都市去了。
糯米团儿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对什么都感到新奇,飞机起飞拉升的过程有些不舒服,她吓得瑟缩了一下,窝到妈妈怀里。
“宝贝别怕,爸爸妈妈都在,陪着你的,没事啊!”
靖琪拍哄着女儿,把空姐送来的水果拆开喂给她吃。
苍溟递给她一本时尚杂志,“打发下时间吧,还有2个多钟头才到。”
靖琪朝他感激地笑笑,糯米团儿适应了飞机的速度,又开始缠着苍溟问十万个为什么。
苍溟拆了一包葡萄干,边说话边喂给糯米团儿吃,极有耐心,不让她去打扰靖琪。
他知道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会踏上这次旅程,对于即将到来的久别重逢仍然没有十足的把握。
直到糯米团儿累了靠在椅背上睡着,苍溟才握住靖琪的手道,“别紧张,有我在。”
靖琪看他,“你说他们会原谅我吗?”
苍溟心口发疼,“做错事的人不是你,不需要被原谅。”
靖琪目光调向窗外的云层,“我们这样贸然跑过去,真的不要紧吗?”
苍溟知道她又想逃避,“我们都在飞机上了,还有退路吗?放心吧,他们当你是至亲家人,既然是家人,哪有不谅解你的道理?南水这边的事你暂时不用担心,店里你不是已经安排好了?阿山回来了,我会派他帮你看着,还有你姐姐,好歹也是合伙人,有他们照看不会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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