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格纳笑道：“克拉拉的本事可不少，她很认真，做过不少的卧底工作，多才多艺，你可别小瞧她，以为她胸大无脑。”
方寒摇头：“还真没了解过，她当初怎么进的CIA？”
“直接考进来的。”博格纳道：“她是高材生，做过很多任务，危险性都不低，只可惜她是女人……”
他说着摇摇头，现实是很残酷的，虽然一直说男女平等，但在一些特殊行业还是有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
方寒点头：“她现在也作得很好。”
“她是个天才，真是可惜！”博格纳道：“这样的女人娶回家绝对是一件幸运的事，你考虑考虑！”
方寒摇头失笑：“你呀……，一切顺其自然吧！”
他明白了博格纳的意思，是要劝自己娶克拉拉呢。
博格纳看方寒没再说的意思，不再勉强，笑道：“尤里斯那边我会给他一个身份，身家清白。”
他非常希望方寒能娶克拉拉，克拉拉虽说厌倦了特工的工作，但毕竟出身CIA，有天然的亲切，方寒如果娶了克拉拉，那跟CIA的关系更近一层，会更容易帮忙。
“嗯，这样最好。”方寒点点头。
尤里斯真以本来身份来自己身边无异于打俄安全部的脸，不如弄个假身份，彼此有台阶下，和平共处。
————
方寒坐在书房里，尤里斯坐在他对面，微笑看着方寒，神情坦然而轻松，与在蓝山咖啡馆的神气完全不同。
方寒点点头：“我们中国有一句话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就有这么一点意思！”
尤里斯穿着一件蓝色休闲西装，黑色牛仔裤，看起来年轻了十岁，整个人精神焕发。
“是的，我是放下了一些东西。”尤里斯轻轻点头。
他现在感觉非常轻松，一直以来的欲望被逼着放下手，不但没有失落感，反而轻松愉悦，好像生命变了另一番模样，另一番天地在自己眼前展开。
“恭喜你了！”方寒笑道，尤里斯是一个有悟性的人，类似于佛家的顿悟，身上不再背负沉重的欲望，自然轻松了。
“为什么选我呢？”方寒笑道：“我既无权又无势，还不算有钱，反而危险重重，你选我可没什么好日子。”
尤里斯道：“因为你的强大。”
方寒眉头挑了挑。
尤里斯微笑道：“你的强大超出人类的极限，你多才多艺，需要身边有人帮忙，我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方寒道：“你真甘心放弃权力之路？”
尤里斯叹了口气，摇头道：“不甘心又怎样，每个人都逃脱不掉命运的手掌，我没有那个命，再努力也是枉然！”
方寒笑道：“你能想得开最好，具体负责什么事，让叶芙根尼娅告诉你吧！叶芙根尼娅！”
一身黑毛衣牛仔裤的叶芙根尼娅推门进来，曲线玲珑而诱人，紧抿嘴冷冷看向尤里斯。
尤里斯微眯眼睛盯着叶芙根尼娅，两人打过不少的交道，而且还是对手，彼此算计防范，当然知道对方的难缠。
没想到最终会变成这样，都泛起一种命运无常的感慨。
方寒微笑道：“叶芙根尼娅，让尤里斯做你的助手，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叶芙根尼娅缓缓点头：“尤里斯，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尤里斯苦笑：“往后请多关照了！”
“我会好好关照你的！”叶芙根尼娅哼道。
尤里斯看一眼方寒，方寒笑道：“你们是老乡，又是同事，会有共同话题的，别互相拆台！”
尤里斯道：“方先生，我负责什么？”
“你听叶芙根尼娅的就行。”方寒笑道：“我的事情多是一些琐事，你会很清闲的，闲着没事的时候也可以跟叶芙根尼娅学学功夫。”
“要传他功夫？”叶芙根尼娅蹙眉。
方寒点点头：“我的人总要有点身手，毕竟很危险嘛，尽心教他！”
“……好吧。”叶芙根尼娅不情愿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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