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老头子的错了，看来有些夺人所爱的意思。”
“您老别这样说，我这点身价在您眼里不值一提，若是三爷要买，我岂不就是没有机会。”中年人说话哈哈大笑。
“东西总有个价格，费总也不用谦虚，老头子来心里有杆秤，若是超过了，我自然不会多花钱，所以费总报价就好。”马三爷抖抖自己衣服，笑容和煦。
我没心思看他们在这里客气，起身出去上卫生间，可是刚刚出来，看着马三爷靠在门旁吸烟，是那种老式的烟斗，背对着我，看着带有几分沧桑感。
我坐到他旁边，也点上一支烟，马三爷看了我一眼，“年轻人，看年纪，你不应该是玩古董的。”
我笑道：“您老怎么看出来的？”
马三爷摇摇头，笑道：“我也不是什么火眼金睛，只是看你还年轻，玩古董的都是一些上了年岁的人。”
“您老说的到是不假，我确实不算玩古董的，感觉少了几分岁月的底蕴，玩起来也没那种感觉，但我却做一些古怪的小玩意的生意。”
“鬼物？”马三爷瞪起眼睛，吓了我一跳。
“算是吧。”我搔搔头，不知道他老人家激动什么。
马三爷又平静下来，吸了一口烟，“虽然我不玩这个，但也知道个中风险，小伙子，看来我还是老眼昏花，看走了眼，你不是一般人呐。”
我听不出这句话是褒奖还是贬低，问道：“您老信这个？”
老人把烟袋在门板上敲了几下，“我都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什么事情没见过，连小鬼子的刺刀都知道什么滋味儿，别说你说的这些鬼邪之物，信，信以为真，而且还接触过几件，但我实在玩不动，也只能卖出去了。”
我笑了，“老爷子博学多问，到是我在这里班门弄斧，说了一些糊涂话。”
他摆摆手，道：“这个行当现在怎样？我记得以前可不好做，我就认识几个老朋友玩这个的，最后把自己活活玩死了，说来下场真的不好，这也是我现在不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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