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不分大小,只按运气、能力和钞票的厚薄说话。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不介意换人的。”见到这个日本人这么嚣张,我也没有在意,随口回了句。
然后,我将筹码甩到了桌子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示意牌官可以发牌了。邹杰自动地站到了我的身后,充当起了翻译的角色。
看见我手里的筹码数额,那个日本人不屑地抬起了头,然后叽里呱啦说了几句。我淡淡地笑了下,没有反驳,心里却有些恼怒:这家伙太过分了,居然说这点钱还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牌官问了下牌桌上的五人,五人都表示可以开牌了。
另一位亚洲人说的也是日语,但一时间我还无法确认,他和那位出言嘲讽我的日本人是不是一路的。三个白种人中的两位,说的是我从来没听说过的语言,看他们高耸的鼻子,还有那不苟言笑的表情,我推测他们是德国人。剩下的那个白种人,则说的是典型的美式口语。在拿牌的同时,他还拿出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脸上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第一张牌是暗牌。
第二张我拿到的是张黑桃9,对我挑衅的那个日本人牌面是梅花3,另一个日本人牌面是梅花K。两个德国人一个拿的是梅花A,另一个是方块K。牌面最大的是那个美国人,黑桃A。
“一万美元。”美国人看了下底牌,丢出个蓝色的一万的筹码。
我瞟了一眼,桌上的几位中间,美国人有四十多个蓝色筹码,两个德国人年纪大的那位有八十多个蓝色筹码,年纪小的则有三个红色的,十几个蓝色的。向我挑衅的那个日本人面前的筹码最多,二十多个红色的,三十多个蓝色的,算起来足有两三百万美元,难怪如此嚣张了。另一个日本人,只有十多个蓝色的,看来也只是小玩一番。
“跟。”
我毫不犹豫地扔出了筹码,其他的人也都跟了。
牌官继续发牌,我拿到的是张方片9,其他人则是散牌,我9一对发话,于是扔了一个蓝色的筹码,其他人都跟了。
第三张牌,我得到的是张黑桃J。现在桌上的牌面是美国人一对A和一张J,挑衅的那个日本人一对3,另一个日本人由于牌面小直接合牌了。两个德国人居然都是一对K,真是碰巧了。
第五张牌发下来后,我又是一张J,这样手上的牌面就是两对。美国人依旧只有一对A,日本人翻开第五张牌,牌面是三张3。两个德国人看了看桌面上的牌,摇了摇头,就合上了。
“梭哈!”
日本人看了看我桌面上的筹码,直接就梭哈了。按照规定,梭哈的钱的总数不能超过桌面上玩家最大的钱额,所以这次他只扔出了六个蓝色筹码,想一次性解决我。美国人看了看底牌,笑着跟了。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依旧没有看底牌,直接将面前的筹码推了出去。
“我三条。”
日本人翻开底牌,是张杂牌,所以牌面依旧是三张3。日本人眼睛直盯着我,要知道我由始至终,没有翻看过底牌,所以他的心情很是笃定。
美国人笑了起来,他的底牌是一张A,这样他就是三张A,牌面明显比日本人大。日本人一下精神就焉了。
我弹了下响指,瞟了两人一眼,然后翻开了底牌,赫然是张9,这样我是三条9带对J,葫芦的牌型,这局我赢了。
收回筹码,我随意点了一下,现在身前有四十多个蓝色的筹码了。
接下来又玩了几十局,我是有输有赢,等到另一个日本人面前的筹码全部输掉离开房间的时候,我面前已经有一百多个蓝色的筹码了。
这时,邮轮响起了长长的汽笛声,邹杰出去看了一眼,然后回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下。随后,我站了起来,“好了,时间不早了,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东京港了,各位继续吧。我准备下要上岸了。”
“等等。小孩,不如我们再玩最后一把牌吧,我用面前所有的筹码,赌你所有的筹码,一局定胜负,怎么样?”
向我挑衅的那个日本人输了不少,但面前还有十五六个红色的筹码。我看了看眼前的筹码,我们相差的其实并不是太多,便点了点头答应了。剩下的两位德国人和美国人也来了兴趣,招过侍应生,又各自兑换了相应金额的筹码,和我们补足了差额。
于是五个人便开始了这最后的一局。这一局的筹码足足有700多万美金,可以说先前的输赢不算什么,这一把赢了,就什么都捞回来了。
牌官发牌,我第一张黑桃3,第二张黑桃4,第三张黑桃2,第四张黑桃5,虽然还有一张底牌没开,但同花顺的牌面让所有人的面色都很难看。
日本人的牌面最差,方块3,黑桃7,红桃10,红桃J,连个对子都没有。这人看了看我们手里的牌,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气呼呼地就丢下牌走出了房间。
美国人的牌面也不小,三张9和一张梅花A。至于两个德国人,他们的牌面都不大,只是一个对子。看了看美国人的牌面后,他们盖上牌,笑嘻嘻地坐在那里看我和美国人斗。
美国人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翻开了牌,是张方块A。因为我由始至终没有看过牌,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我的底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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