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下位神。
“哈哈，不错不错，这次居然有几十多圣域。”一个面带豹纹，身穿黑色劲服的下位神说道。
“哎，这些族群现在也变聪明了，有个大几十万的就开始分离族群。现在都没有百万以上的族群了。以前百年收割一次。下山一趟，怎么也能有几千块的墨石收入。现在三五十年就得收割一次，收入少了不说，还得到处奔波。”另一个灰色劲服下位神回到。
“这就不错了。还亏得二首领聪慧，定期安排人清理周围的非智慧种族，把实力强的杀死。保留一些实力弱的。给他们营造一个安全的环境。其他地方别说百万了，就是十万的族群也很少啊。”豹纹下位神回到。
“也是，这些弱小的生命真是太脆弱了。说起来如果不是我们给他技术，给他们功法，默默的庇护他们，他们更加难以生存。”另一个下位神回到。
“你说他们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们。”
这两个屠夫一边屠杀，一边一来一回的聊着。
“哈哈，说起这个，有次二首领让我给那几个杂食的族群提供了一种高产植物。他们还给我塑造神像，信仰我呢。不过地狱终究还是太过危险，我一个下位神可没办法为了这点信仰去庇护他们。”
“哈哈，没错。说起来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我还在那个虔诚的部落收了个有天赋弟子。那个小家伙被部落里称为神子。说起来那小家伙我是真的挺喜欢，天赋好又聪明，区区百年时间，就修炼到了圣域极限不说，还带领族群快速壮大。百年时间带领族群，从百万发展到了五千多万。我差点没忍心杀死他，想着悄悄的弄晕他，让他继续带领族群发展呢。后来想想他的天赋，我可不想有一天死在他手里，只好忍痛杀了他。”
“哎，你说这些可以炼制灵魂金珠的巫师心眼真黑。一颗灵魂金珠卖十万墨石。而收购足够炼制一颗灵魂金珠的灵魂才200颗墨石。”
因为大巫师和波蒙特大事，秦昊了解过。炼制一颗灵魂金珠需大约需要两千万的普通人类灵魂。
听他们的意思，一颗包含十万魂的水晶球才值一颗墨石。
听说入城费，就要一枚墨石。
这些生命似乎只是他们定期收割的庄稼。
秦昊悄然加速。
秦昊要杀了他们，不为了正义，秦昊也不觉得自己正义。
自己和他们差不多，也是为了资源而奔波。
但秦昊觉得自己内心还保留着最起码的理智和善良。
秦昊不愿意随意杀人。
杀人需要理由。需要有能让自己信服的理由。
这两个下位神，给了秦昊动手的理由。
杀他们，心安理得。
杀他们灵魂之毒的原材料也有了。
秦昊不愿意屠杀无辜，但秦昊也不介意使用灵魂。
秦昊还没有要释放这些无辜灵魂的迂腐念头。
人死如灯灭，即便释放他们的灵魂，化为亡灵生物，也不再是他们了。
除非有大神通者愿意为他们找回自我。
但他们显然没有这样的机会。
即便是化为了亡灵生物，大概率也会被吞噬，成了其他亡灵生物的养料而彻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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