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已经完全受制于人，她就剩个脑袋在欢颜的手里，虽然下颌骨还能自如开合，但被欢颜抓住了脑瓜子，她根本没办法咬到欢颜，连衣袖都碰不到。
她别说反抗了，就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沉默了片刻，她终于缓和了自己的态度：“你这么抓着我，对你完成游戏进度也没有任何的帮助，不如放了我，我可以保证接下来的时间不会用之前那种态度对待你。”
“这点理由很难说服我啊。”欢颜打了个呵欠，“一点点吸引力都没有呢。”
小美：“……”
要不是她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绝对要咬死欢颜！
真是气死她了！
“那你想怎么样？”小美有些不情不愿地问。
“不如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会进游戏里？”欢颜把小美的头骨拿近了一些，但又刚好控制在小美的牙齿完全咬不到自己的距离，“你们进行这些游戏的目的又是什么？”
欢颜的声音并不高，但此时屋子里本就安静，其他玩家都很清楚地听到了她在问什么。
这一刻，整个屋子里变得更加安静了几分，其他玩家的呼吸都仿佛放轻了，生怕自己错过小美说出来的每一个字。
“我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小美没好气地说，“我就负责在这个游戏里按照剧情走流程，你问的这两个问题我根本不知道。”
“哦，是吗？”欢颜作势往卫生间走去，“看来你还是对马桶spa比较感兴趣。”
“别别别！”小美顿时就急了，“你别冲动行不行！”
欢颜停下脚步，她再次把小美的脑袋拎起来，和自己的视线齐平：“既然你不喜欢马桶spa，那不然给你加点装饰，做成风铃挂窗户上？”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啊！”小美又急又气，“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非要这么折腾我。”
“我给你好好说的机会了，是你不珍惜。”欢颜哼了一声，“我要是真的不讲道理，现在就该直接给你摔地上，看看你会不会碎。”
小美：“……”
这踏马是疯了啊！
之前欢颜明明是说要让她缺胳膊断腿，现在倒好，她只剩下一个头其他的都缺，可欢颜居然还想把她的头也给弄坏啊摔！
“我耐心不多，”欢颜催促道，“我再给你三秒钟，你要是还不开口，我直接给你砸了。”
“三——”不等小美开口，欢颜就已经开始倒数了。
“你别数了，”小美着急地打断欢颜的话，“这种事情我要是能说出来，我就不是一个游戏里的npc了，你现在就算再怎么逼我，我也不能透露半句。否则不用你动手，我就没了。”
欢颜歪了歪脑袋，她的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变化，叫人看不出她听到小美的话之后，有没有失望或者怀疑。
半晌，她突然笑了起来：“所以说，在你之上，还有高级别的存在，类似于游戏操控者的那种。而且你知道所有的情况，但因为某种限制无法说出来，那么游戏操控者的限制是不是相对小一些，是不是就能够回答我的问题了？”
尽管她的话是问句，但是她的语气很肯定。
小美：“……”
她怎么没发觉自己刚刚透露了这些信息啊？
虽然小美没有回应，但欢颜确定自己的推断应该是正确的。
这次她暂时没有问出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但也不是毫无进展。
下次或许可以想办法逮住一个游戏操控者，说不定就能够问出那两个问题的答案了。
比如那个每次在游戏开始的时候，宣布游戏规则的声音的主人。
嗯，没错。
那个声音只在游戏开始和游戏结束的时候出现，而在游戏过程中没有出声过，也没有任何的npc符合那个声音。
很显然这个声音的主人的身份和这些npc有所不同，那么是游戏操控者的可能性就更高了一些。
有了之后的计划，欢颜的心情十分明媚。
她把小美的头颅放到地上，用脚踩住，脸上的笑容灿烂了几分：“听你之前说的意思，你的骨头比一般的骷髅要坚硬多了，我很好奇，以我的力气能不能够踩碎你的头骨，要不要试试？”
她看起来像是在询问小美的意见，但实际上已经抬起脚来，准备踩下去。
小美的骷髅头着急地骨碌碌滚开，一边滚一边嚷嚷：“我都跟你说实话了，你怎么还要踩碎我呢！”
“我这不是好奇嘛~”欢颜紧追上去，一脚踩住了小美乱滚的骷髅头，不过没有用太大的力气，“说不定你被我踩碎之后，这个游戏就结束了，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呢。”
“你别想当然！”小美的骷髅头挣扎半天也没有从欢颜的脚底下跑开，只得气愤地叫嚷着，“就算我被你给弄碎了，也会有个新的npc来接替我的身份继续游戏。你们没有完成游戏内容，就不可能通关游戏，更不可能离开这里！”
“原来是这样啊。”欢颜再次把小美的骷髅头给捡了起来，“那你如果能够保证接下来对我的态度礼貌端正，我可以考虑给你把身体拼起来。”
她对小美套话已经差不多，目前没有别的想问的了，既然如此，游戏任务还是得进行。
小美要是知道刚刚自己又被欢颜给套路了，估计能气得吐血——前提是骷髅得有血。
“行行行，我保证！”毫不知情自己已经透露了不少信息的小美，见欢颜突然想通了要放过自己，赶忙一连叠声地保证自己之后几天一定态度良好。
欢颜这才拎着小美的骷髅头走到那一堆散架的骨头旁边，问：“你这些骨头怎么拼起来？”
见欢颜是来真的，小美激动了起来：“只要把我的脑袋重新在颈骨上按好，头骨和颈骨就能重新连上，其他部分也会自动归位。”
欢颜依言找到了颈骨，把小美的脑袋按在了上面。
小美的头骨和颈骨迅速连接在了一起，跟着，其他部分的骨头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纷纷朝着小美的头骨下方衔接。
***作者有话说***
今天吃了药脑子昏昏沉沉的，码字有些磕磕绊绊，还有一章得过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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