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拍了我一下，然后带着我向远处走。在我们去寻找军队的人的时候，营地里的人四处乱窜着，有的人因为害怕而远离我们，有的则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凑过来看热闹的，还有来抓我和莫森。不过在莫森又开枪打死一个之后，那些人就再也不敢走过来了。看着那些人都不敢靠近，莫森的小眼睛肆无忌惮地用挑衅的目光看过去，不过那些人实在是太害怕杀人不眨眼的莫森了，在军队的人到达前根本再也没有人敢靠近过来。
莫森看着那些人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道：“人啊，就是这样的，你狠一点，所有人都怕你。”
我没说话。他一脸不识趣地表情瞪了我一眼后，也没再说什么。我们就这样在外面一圈人的注视下又走了一里地后，我听见一串整齐的脚步声靠近过来。莫森撇了撇嘴，把手枪别到衣服里面，然后对我说道：“来人了。”
“我知道。”
“好吧。”他说道。然后我们两个人停在那里，等着那些士兵过来。过来不到半分钟，我看见有十几个士兵端着枪在最初和我们接触的人带领下走过来，看到我们后，他们戒备地停在十米外，然后其中一个人对我们喊话：“把手举起来！”
“哦。”莫森喊了一声，然后举起手。我看他举手后，也跟着举了起来。在我们都举起手后，走过来四个士兵，绕到我们的后面。在绕到我们后面后，站在我后面的两个士兵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摁倒背后。因为他们的动作牵动了我胳膊上的伤口，我不由疼得叫了一声。听到我叫了一声后，我左边的士兵忽然松开抓住我的手，然后双手握枪一枪托敲打到我的脑袋上，直接将我敲晕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身体一震，然后醒了过来。在恢复知觉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觉得头和胳膊都疼得厉害，我呻吟了一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被人扔在一辆车里。
“你醒了？”莫森说道，然后走上车，对我说道：“你腿往里面一点，我要坐下。”
我动了动，坐到副驾的后面，然后看着莫森坐上车。他坐上来之后，汽车开始发动。我看了看前面开车的男人，看他的打扮就是一个士兵。之后我又摸了摸脑袋，发现上面有一个很明显的包，碰一下就疼得很。头上的疼痛让我想起之前我还被士兵围住，然后被对方用枪托干倒，只是，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发生的事情有些连接不上，这让我产生一种恍惚的感觉，不过想了想，马上反应过来，应该是在我昏过去的时候，莫森和那些人交流过了。
“你和他们谈妥了？”我问道。
“嗯。”莫森笑了笑，说道：“我一亮证件他们就放行了。对了，你没事吧？”
我打了个呵欠，说道：“暂时不会变身成那种东西，不过我头上被敲出来的包疼得慌。”
“小兄弟，之前的事情对不住了。”开车的男人对我说道：“我们营长让我带他给你道歉。”
“嗯。”我打了个呵欠，点点头。
“你都睡了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困？”一边的莫森说道。
我斜着眼睛瞪了他一下，想起之前他还推了我一下，就没好气地说道：“哥们儿，我那他妈的是被敲昏了，怎么到你嘴里我好像还应该挺享受的？”
莫森“嘿嘿”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他没说话，我自然也没再说话。看着外面亮着星星点点灯光的营地，我有些恍惚，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想到好多人都在我的身边死掉了，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还是不禁有些唏嘘。想了一下后，我突然想到金三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安全过江。
“想什么呢？”一边的莫森问道。
我看了看他，没说话。莫森看我没说话，就管前面的士兵要了一盒烟，然后递给我，说道：“你烟瘾应该挺大的吧？抽吧。”
我接过他借花献佛的烟，点上一支抽了起来。抽了几口，我想了一些事情，然后对莫森说道：“咱们都算结盟了，既然是盟友了，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儿？”
“说吧。你有什么遗言？”莫森语气平淡地说道。
我“啧”了一声，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白。抽了一口烟后，我看着他，说道：“你能不能帮我确定一下，金三他们有没有逃命过来，我有些担心他们。”
“你是说金光头？”莫森说道：“他们已经过来了。”
我听见他说金三他们安全的逃过来了，心里半信半疑。我问道：“你确定？”
莫森“呵”了一声，说道：“我怎么不确定，他来这里后也大闹了一场然后走掉了，而且还带着一个组织里的人。我在和这里负责人说事情的时候就听对方说了，他们还以为四处乱闹的行为是我们组织的优良传统呢。不信你问他俩。”
我在得到全面两个同行的人的肯定答复后，我开始放心下来，然后开始盘算接下来的事情。看我又不说话了，莫森笑了笑，好像在嘲弄着什么。我向莫森吐出一口烟，然后对他说道：“你和那个配合行动的人联系了吗？计划制定的怎么样了？”
“联系了，不过有些事要到地方再说。”
“嗯。”我点点头，又问道：“对了。如果计划顺利的话，我有多大几率杀死他们两个？”
“你想听真话吗？”莫森犹豫了一下，说道。
“当然是了。”
“那好吧。”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几率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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