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单位有了探亲假,我希望让我妈见见未来的儿媳妇,顺手在北京把她办了。香君也要跟着去,于是我们三个便一起回了趟北京。由于香君是个灯泡,一路上我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我妈对如是的印象一般,她从来看不起外地人,但老妈并没有反对这桩婚事。估计她是不愿意承担责任,儿女的事还是少参与为妙,特别是我的事。
白门听说我带着两个女人回来了,立刻要请我们吃大餐。
饭桌上,这小子开足了马力,拼命地向香君抛撒媚眼。香君毫不在乎,照单全收了。饭吃到一半时,这两个人竟然不知下落了,白门居然把手机都关了。无奈我只好把饭钱结了,这对狗男女!
第二天,我给白门打了电话。这家伙感慨万分地说:“香君是个真女人,纯洁,真纯!”很多年后,白门却说香君是个炮架子,性冷淡,当初开苞时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但我知道香君应该不是炮架子,或许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白门。
去北京时我们是三个人,回广东的火车上只剩了我和如是。香君号称希望留在北京发展,白门则拍着胸脯发誓道:一定要为她办个北京户口。如是对女朋友的选择非常恼怒,当下竟把香君晒在当地了。第二天她拉着我回广东,根本不稀罕与香君道个别。
火车过了石家庄,如是忽然问我:“北京的户口好办吗?”
我说:“不好办。白门是吃法律饭的,估计有门路。”如是又问,能不能求白门帮她也办一个。我认为这事够戗,办成一个北京户口就是神仙了,办两个就属于玉皇大帝的级别了。我没敢当着面回绝她,号称从长计议。
如是望着窗外,表情复杂。“我从小就希望能在北京生活,北京是每一个中国人的梦,广东只是个车间。”
我们坐的是硬卧,一节车厢里大约有六十人,所以车厢里满当当的。车过了郑州天就黑了,十点之后车厢就熄灯了。我要爬到自己的上铺去睡觉,如是却勾着我的手不愿意放开。我心里美孜孜的,我们俩便在下铺偎依着,欣赏着着窗外飞逝而过的小城镇。
天色黑透了,四周传来个各式各样的鼾声。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极有规律,像喘息。黑暗中,如是的眼睛放着光,那是一种愤怒的情绪。忽然她坐直了身子,恶狠狠地小声道:“你不是一直想干那事吗?为什么不干?”
我挠了挠头皮说:“在这儿?”
如是哼了一声:“要是不敢就算了。”
我四下里看了几眼,周围的人的确都睡着了。我悄悄地钻到她的被子里,如是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脱光了,她双腿狠狠一夹,我的武器突然碰到了一片又干又硬的灌木,我险些疼得叫出声来。后来如是拽着我的武器,使劲往里一送,我像被人直接拉进去了。在那一刹,如实的身体轻轻震动着,接着她的面孔就全湿了,是眼泪。
天亮之后,如是去刷牙。我忽然发现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片殷红,赶紧把床单叠了叠,压在枕头下面。如是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她平时腼腆得像只兔子,居然敢在火车上和我干那事,而且还是头一次,真是新鲜。事实上我一直有点怕她,我不知道她能干出什么事来。
此时火车上正在广播新闻,周围的人忙忙碌碌的,似乎是都在有意回避我。没准他们看都看见了,没准他们正在心里乐呢,免费看毛片!
如是拎着牙刷回来了。她坐到我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回你满意啦?”
我点点头,又赶紧摇头,其实真是谈不上满意,这事怎么想都有点儿别扭。万一昨天夜里跳出一个人来,怎么解释呢?解释与否倒也罢了,两个光溜溜的人又如何收场呢?
如是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小声说:“咱们要是能一起去北京,我就和你结婚。”
我说:“我暂时还不想离开广东,还要跟老总多学点本事呢。”
如是扬了扬眉毛,正要说什么。广播里突然出现了几个熟识的字眼:据广东台透露,喝得宝集团上层发生了重大了人事变动,企业的股权单位正式决定撤消原总裁的职务极其部分高层领导。有业内人士认为,这是因为喝得宝集团执意要把总部迁往珠海,与股权单位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所致。如今事态正在进一步发展中,本台将继续关注。
我腾的跳了起来,却一头撞在中铺的床板上,差点休克。
如是吓了一跳:“你注意点儿。”
我抱着脑袋说:“回了一次家,难道我就失业啦?”
如是有点幸灾乐祸:“我有预感,你真要回北京了。”
我挥着手嚷了起来:“不可能,老总和当地政府的承包合同是50年的,我看过协议。”
如是说:“企业的事,我不大明白。如果你们老总真的让人弄下去了,咱们就一起回北京,你也帮我办个户口。”
我没心思琢磨如是的归宿,只盼着火车赶紧到广州。火车穿州过府,一路南下,我在车上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
终于到广州了,我甩下如是,火速赶往喝得宝总部。出人意料的是总部门口贴着张大告示,包括我在内,公司管理层的六十多人全被除名了。我立刻给老企业家打了电话。他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安慰我道:“别急,要不你过来一趟,听听我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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