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东也没有想到会是司机会是白楚涵，明显吓了一跳。
“白总……白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来找我们少总裁的吗？”
白楚涵扯了扯嘴角，指了指旁边的传媒大学，“路过，我刚好送一个妹妹回学校。”
莫东应承着点点头，心里却偷偷摸摸道：有什么天仙妹妹，需要她白总亲自从郊区剧组送回来？
这一定是借口，白总就是特地来偶遇少总裁的！
对！没错！
白楚涵不知道莫东在想什么，只觉得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方砚南都上车了，还喝成这样，她现在叫他下车，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那难道，她要送他回去？
这样，好吗？
“白总，你看看我们少总裁都醉成这样了，要不，你就好人做到底，把我们送回去吧。”莫东笑容诚挚地看着白楚涵。
白楚涵看了一眼后面的方砚南，这男人肤色雪白，五官端正，异常英俊，最重要的是气质尤其好，哪怕是此刻喝醉，也看不出丝毫狼狈。
好吧，那她今晚就学一次**吧。
不待多看，白楚涵便发动车子，往方砚南家的半山别墅驶去。
在路上，白楚涵瞥了一眼正在旁边回消息的莫东，那个梗在喉头的问题，又逐渐清晰。
但，项目被人抢去是很私密的事情，她这样贸然开口询问，会不会有些冒犯？
说到底，这件事关她白楚涵什么事？
白楚涵脑子飞快的转了一圈，万分纠结，还没想好问不问。
回完消息的莫东看了她一眼，好奇道：“白总，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心神不宁的样子。”
“没……没什么。”白楚涵掩饰道，“你们少总裁怎么还要亲自陪客户啊，还喝成这样，他不用忙别的重要的项目吗？”
这样说已经很清楚了吧？她在心里暗暗道。
“是这样的。”莫东抬起头来，解释道：“白小姐你有所不知，这个客户不是一般的客户，而是沈氏财团的总裁，沈盛天。”
原来是陪总裁啊，这样就可以理解了。
只是没想到，她一个小公司的老板要处处陪人喝酒也就算了。
方砚南一个少总裁，也要做这些事情。
看来，没有谁的成功是偶然啊。
不对，白楚涵猛地回过神来，她要问的不是方砚南陪谁，而是他为什么没忙别的重要项目！
差点被莫东带偏了。
她深吸一口气，又问：“那少总裁也挺辛苦的，既要陪客户，还要抽出时间忙别的项目，挺忙的吧？”
“是啊。”莫东连连认同道，“看来只有白小姐你心疼我们少总裁。”
心疼？
白楚涵此刻还好是没喝水，不然此刻就一口水喷在车前镜上。
我心疼你个球！我只是好奇。
你不知道吗，人类的本质就是八卦！
莫东见白楚涵没说话，神色复杂，还以为是她被自己参透心意有些不好意思。
为了缓和气氛又自顾自道：“哎，白小姐，你是不知道。我们少总裁虽然是少总裁，但他的日子过得实在艰难啊。”
“都少总裁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按照古代来说就是太子，还有什么艰难的。”
“不是的。”莫东否认道，“电视剧里不经常演嘛，再英明睿智的太子，也搞不过有家族门阀势力的王爷。”
太子，王爷？
那就是说方砚南和方俊沉呗。
白楚涵会意一笑，顺着他的话，问：“照你的意思，有恶毒的王爷欺负你家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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