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的秘书我已经挑选好了。”阿比盖尔把文件放下后拍了拍手，“您现在可以进行面试了。”
罗曼放下了手中的书，饶有兴趣地看着门外。
一个壮实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体格几乎不输经常锻炼的士兵，短发，眼神坚毅，皮肤黝黑，鼻孔很大。
怎么看怎么不符合罗曼的基本要求。
“陛下，我很乐意为您服务，您可以叫我凯特。”女人大声介绍起自己，“握会通用语，矮人语，会书写，跑腿速度很快……”
“凯特小姐，你不会恒霜语啊……太遗憾了……回去再多学习学习……”罗曼揉了揉额头，“实在抱歉。”
凯特遗憾地离场后，罗曼皱眉看向身旁的阿比盖尔，“你觉得这人符合我的要求吗？阿比盖尔小姐？”
“凯特是个寡妇。”阿比盖尔微笑着解释道：“陛下，正合您意。”
“我要求的漂亮呢？”罗曼怀疑她是故意的。
“您说过劳动者最美丽。”
“你……”罗曼站起身，走出门外，走廊里还坐着三位面试人选，都是五大三粗的大姐姐。
“都回去吧，别耽误吃饭和工作。”他无奈地摆了摆手。
“我还以为您需要……”阿比盖尔看着刚走进走廊的吸血鬼贝拉，闭上了嘴。
“我是需要个秘书。”罗曼转过头，“行了，你也回去吧，这事儿我换个人做。”
阿比盖尔点了点头，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贝拉脸上的笑不太寻常。
“宝贝儿，想我了吗？”贝拉笑吟吟地走近罗曼，“这个女人是谁？您的小情人？”
“闭上你的嘴。”罗曼走下了楼梯，
“您可真粗鲁……真有男子气概……”贝拉跟在罗曼的身后，“万一我把您和我做的事儿抖露出去，您就完了，我知道你们人类最看重名誉，尤其是法兰人。”
“咱们做什么了？”罗曼靠在楼梯的扶手上，有些疑惑。
“就是这些情不自禁的爱啊……”贝拉随处一挥，制造出一面光幕，画面里贝拉正和罗曼亲热。
“就凭这些也想威胁我？你们吸血鬼多少年没出棺材了？”罗曼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有很多张，非常细节。”贝拉扬起丰满的红唇，“陛下，你也不想这件事被曝光出去吧？和吸血鬼一起干这种勾当，你的亲人，爱人，子民，会怎么看你？”
“呃……”罗曼看着光幕里香艳的贝拉，“私我一份。”
贝拉露出了自己的一颗獠牙，“别强撑着了，要是不想这些图像被传播出去，就……”
“随你便，宝贝儿。”罗曼打断了她的话，“没别的事儿我就走了。”
“你……”贝拉皱起了眉，这混蛋怎么一点儿不在乎呢？
亲王们的策略好像有些不太对啊……
在大多数人类心目中，吸血鬼就是邪恶的冰冷巫术尸体，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和她们做这事儿无异于社会性死亡。
不过罗曼在这方面的名声已经够臭的了，蜥蜴人的传言都有不少人接受，多个吸血鬼绯闻也算不了什么，甚至正常得有些格格不入。
当一个人已经处于低谷，再怎么动弹都是上升期。
罗曼走出了白石庄园，向着节制教堂而去。
这群血族老东西的消息真是太不灵通了，换做其他人类领袖，这威胁的确会有效果。
但罗曼，就是有一天他和兽人有了桃色故事，星湖城的居民也会传为佳话。
不少有志青年把这种行为称作睡异女，扬人威。
今天的节制教堂格外冷清，一个信徒都没有。
罗曼走进了希贝尔的卧室，发现只有魅兰被锁在床上。
她坐在床边，眼神涣散，根本没察觉到罗曼的存在。
“圣女大人呢？”罗曼坐到她的身边。
“我不知道……”魅兰呆呆地转过头，“您到底要做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啊。”罗曼躺在床上，等着希贝尔回来。
刺杀哈维尔应该没什么难点，他一死，安娜就能坐稳王位，都是自家人就没什么好争的了，商量着来呗。
罗曼之所以不愿意回法兰，就是因为那里太有秩序了，无论变革什么都会有巨大的阻力。
由上而下的变革基本上不会成功，骑士们忠于教会，忠于自己的领主。罗曼的实际控制范围几乎只有王领那块地，因此留在大荒野，留在海路上的发展速度反而会更快些。
而且这些被解放的奴隶大都非常感恩，罗曼能够一呼百应。
为了保证刺杀的成功，罗曼决定给希贝尔还有魅兰留下暂时的烙印。
毕竟希贝尔的状态不太稳定，而魅兰更不可能听他的话，她毕竟是个魔女，还经过刺客训练，一旦有机会逃跑绝对会逃跑的。
“陛下。”
希贝尔走进了门，对着罗曼说道：“魅兰已经改变了信仰，信奉起勒布朗了。”
眼下的魅兰也穿着白袍，估计是希贝尔给她换的。
“知道了。”罗曼伸出了手掌，“把你的袍子掀开。”
希贝尔难以置信地看着罗曼，又看了眼桌子上的勒布朗圣像，眼神很是纠结。
“不愿意吗？”罗曼笑着走到希贝尔身边。
“这只是为了证明我能经得起考验罢了……”希贝尔颤抖地掀开了袍子，“即使有着邪恶的烙印，我依然能抵抗你的意志。”
罗曼赞赏地点了点头，“这才是好圣女。”
“……”魅兰茫然地看着这两人，眼神飘忽不定。
希贝尔的小腹白皙而紧实，罗曼轻轻覆盖上自己的手掌。
那道粉红色的心形印记再度出现，随之出现的还有几道金色的鞭痕，像是两片羽翼。
“嗯……”施法结束后，希贝尔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她的感觉现在格外敏感，无论是快感还是痛感都异常清晰，甚至有些共通。
“圣女大人，我要给你一个任务。”罗曼轻吻着希贝尔的脸颊，“把那个护国公的脑袋割下来，扔在圣堂的门前，还有那些哈维尔的死党……”
“主……陛下。”希贝尔闭上了眼睛，金色的睫毛微微颤抖，“我会完成的，不过不是为了您，是了安娜女王的统治。”
“没错，为了安娜。”罗曼把手放到了魅兰的身上，“任务完成后，你想要什么奖励都可以，甚至包括我。”
希贝尔紧紧咬住了牙，浑身酥麻。
“我会把你引上正途的，陛下。”
“我当然相信您，圣女大人。”给魅兰也留下烙印后，罗曼走出了房间，今天还有个表彰大会要开，他要出席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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