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曾是天朝军人,一句不该问的也没问,自个无意中和他作对也毫不在意,为了帮助自己直接与合作伙伴翻脸,刘弈感动得想哭。
“但那枪不是坏了么?”伍迪仍不愿相信。这也是他想问的。
“这款手枪是格洛克17式,我在越南打仗那会,闭着眼睛把这样一支枪拆成零件,再从零件装回去,用时是2分14秒,”杨异傲然宣布,“在师里不是什么特别突出的成绩,但和你们美国佬比起来,算是很了不起的了。刚才趁你们说话我拆了下,只是复进簧导杆被撞出了滑槽,一下就修好了。现在知道了吧,你输得不怨。”
他挥起手枪,枪托将美国人砸晕过去。刘弈想爬起来,鸭梨的父亲以手势制止,先打了两三个电话,然后在刘弈身边蹲下。
刘弈又一次尝试起身:“杨叔,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您实在太……”
“趴着别动,你说不定伤到骨头,自己不能乱动,医生带着东西马上就到。刘队,刚才我吓到你了?其实我提醒过,就是当着美国人的面不好太惹眼,你恐怕没听出来。”
“还真没有。”
“我刚才说,‘哥们,既然被我碰上了,怨你自个倒霉吧。’这话是对那鬼佬说的。刘队,你跟杨磊是哥们,我倚老卖老,可不方便跟你称兄道弟哪。对你,这话该换个说法,既然被我碰上了,你只管放心。咱都是天朝军人,见外的话就别说了。你要那样,我可生气了啊。”
是啊,不能更放心了,因为我们都是天朝军人。尽管从头到脚遍体鳞伤,多少天来,刘弈头一次感到彻底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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